我坐在保安岗楼外的板凳上瘫着,享受着初夏的微风。
这么年轻的身体,一时半会儿肯定还死不了。
一片祥和且浑浊的夜空没有流星滑落也没有导弹飞驰…连他妈飞机的闪烁灯都那么奢侈。
我抬起头看着我守护的大楼,此刻每个楼层都开着灯。
有些人在加班、有些人在应酬、有些人在做爱…还有些下班后安排值班不回家的傻逼。
超市下班了,吵闹的广场舞大妈享受完专属自己的时间满意的回了家。一切安静了下来…
是呀…我依然这儿瘫坐着。
我在想我已经知道了我是谁…我不再需要镜子,不再需要寻找自我。
这只是一个不得已的我,只是属性不太可逆且受环境因素经验叠加而存在的产物,它是意识…
基于那小小的稳态的意识,我又是谁,我慢慢发觉了一个不发生的第二个我。
第二个我像一个没有锁具的收纳盒。由意识发生负责存放,又允许不吝啬的谁都可以拿走…
我将会保护好一份大气不被滥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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